“真是?”有人不敢看,又忍不住好奇,不由连忙扯了扯看过的人低声问道。
“我哪里知道?我也没见过这后金名王啊?”那人几欲作呕,闻言翻了个白眼,又连忙压下了喉咙里往上涌的感觉。
“这......这谁见过啊?”
“嘿嘿,我见过!让一让,让一让,让我看看!”你还真别说,虽然平阳商帮和平遥商帮不同,多做内地生意,但是架不住总有例外。
那“例外”伸头仔细端详了片刻,不由失声道:“还真是他!”
“怎么样,是阿济格吗?”
“是,确实是,这张三百何许人物,竟有这般本事?”
“哎呀,你家不是有个孙女,到了及笄之年吗?要不要我帮你托人说一说,万一成了,可就攀上高枝啦!”
“哎,高攀不起,高攀不起!”
......
“肃静!”雷翀再把惊堂木一拍,这一次众人顿时老实多了。
“这东虏名王被斩之事,诸位已经知之。恐怕有些事诸位还不知道,我先提醒提醒大家!”
“介休范氏,都听说过吧?好大的名声,奈何勾结鞑虏,不得好死。”
“如今那范氏满门老小被斩一百二十七人,籍没家产、女眷,唯有范永斗等数人再逃,张家口产业暂未收官。”
“啊?”众人闻言顿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,颇有几分兔死狐悲之感。
相对而言,这范家也是大名鼎鼎的商贾之家,而那范永斗亦是范氏后起之秀,一度压得介休另外三家抬不起头来。
谁曾想世事变幻无常,到头来反倒繁花似锦的范家先败了。
众人不由纷纷表态道:“大人且放心,我等即便是刀剑加身,粉身碎骨,亦不敢和鞑虏有所牵扯。”
“好,这就好!”雷翀闻言笑着点了点头,这才笑道,“不过,不止鞑虏,就是明朝余孽,亦不可与其有一星半点儿勾连,都记住了吗?”
“啊?记......记住了!”众人闻言一愣,不由口不对心道。
“那介休王家、冀家、侯家和梁家就聪明多了,听闻舜王欲借机清查境内和贼人勾结之徒,连忙上书殿下,承认曾有七层股份为前明朝中伪官所有,现在已经献给义军。”雷翀又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