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收拾下装束,也离开了这里。
普森离开茶楼后可没去河边之类的地方散心,他去了市场买了些家庭日用品。
买完出来的路上,又看见了商店的橱窗,掂量下手头不宽裕的钱,毅然决然走进去。
出来的时候,手里提着几个包裹。
拿着满满的东西,他走进了一个小胡同。
胡同又短又狭窄,马车在这种地方属于绝迹的事物。
几个老妇人坐在胡同口那里,一双双不太友好地目光跟着普森走。
还有几个小孩,看普森来了,排着队跟在后面,吱吱呀呀唱起了童谣。
不光老人和孩子,胡同里面还有成群的狗,这个时间,有两条狗正打着架,一个黑的一个黄的。
普森实在厌烦,放下东西随地捡起一块石头。
哄一下,小孩和狗乌泱泱跑了。
几个老大妈指着普森开始说,普森是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,但一准跟自己有关系。
他丢下石头,慢悠悠捡起自己的东西,走到一个门前停下。
完全没敲门,用下巴压住右手的东西,腾出来的右手直接开门,钻进去后再关门。
院子里有一个水井,水井边上是个小小的花园,花园里有不少野花,仅有一朵称得上名贵的。
这个地方住着普森的父母,当年私奔了闹得沸沸扬扬的主角。
这里有屋舍三间,有一间屋顶已经坏了,上面搭上了木板,琴声在那个坏了屋顶的房子里飘出来。
普森晃荡着进去,屋子里什么也没有,就两个琴,一个看上去就价值不菲,可惜已经坏了。
另一个是比较廉价的那种,不修边幅的男人正在那里弹着琴。
普森没有打扰,拎着东西去了另外一个房子。
房子里的女人正在准备晚饭,用来做饭的是土坯上面架着的一口大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