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秃顶的客店老板一脸黑线,很哼哼地往相反的方向走。
那枝不停这话,义无反顾往前走。
左蓝追在两边,嘴里叽里咕噜的:“那枝小姐国色天香众所周知,我哪敢说您啊。”
那枝加快脚步,左蓝奋力追上去。
快走了两步之后,那枝毫无征兆的停下,左蓝就像要听审判一样原地站好。
那枝一手指一手指地戳左蓝的胸口:“那次见了我您不这个样子?这件事我给您记下了,下不为例。”
左蓝诚恳点头,哈着腰听取。
那枝两根手指夹出一封烫着家徽的信封,整个拍在左蓝心口说:“我来给您送邀请函,明日晚上,我家要召开聚会,希望您能参加。”
“哎呀,哎呀,这怎么好意思。”
左蓝两只手捧起信封,如获至宝,眼睛闪着光收起来。
那枝冷哼一声:“算你识相,我走了哈。”
“哎,您慢走,不是……您别走。”
左蓝拦在楼梯口上,躬身邀请那枝:“这位倾国倾城貌美如花的女士,可否到寒舍一叙?”
“寒舍?”那枝鼻子皱起来,“那一定非常有趣。”
能够看出来,那枝有一点的小期待。
之后,左蓝把那枝拉进了客房,沏茶倒水上点心。
那枝拘束地坐在沙发上,满口拒绝,她问:“不是说去您寒舍里吗?”
左蓝双臂摊开:“这里就是我的寒舍。”
“你把客房当家?”
“我家在加西一个偏僻的村子里,要去吗?”
左蓝自嘲顺便调侃,找出一把小刀出来,将桌上的点心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