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有成效,但也不是这个,那吾再次寻找着可能性:“哦,对了,最近王都出现了一个特别好的裁缝,缝制的衣服五花八门,可好看了,我觉得应该去看看。”
这次,那枝表情完全凝固,胸口起伏,情绪不大稳定。
难不成是因为衣服的问题?联想到每次宴会上,自己的小姨都是一身黑纱,保不齐还真就是这个了。
那吾有了方向,颇为骄傲地说:“咱给裁缝请到家里来,让人家给好好打扮打扮,我敢打包票,小姨,您一准风靡全城。”
那枝胸口起伏跌宕,非常慢地转头,非常满意地说话:“闭!嘴!”
那吾摸不着头脑,这到底怎么一回事?
他又想到了一种可能,莫不是小姨让人给欺负了?
想到这里,他马上询问:“是不是有人欺负您了?告诉我,我给找回来。”
“有!”
“还真有人敢!名字?”
“混蛋。”
“知道了,我这就去。”
那吾撸起袖子,眼看下一秒就要站起来了,那枝忙拉住警告:“干什么?家宴,疯了?”
那吾秒变呵呵笑脸:“嘿,没疯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“别问了,问了白问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那吾表面乖乖听话,实际上已经打定主意,这件事追查到底。
他变着法想哄小姨开心,于是想到了一个话题,神秘兮兮地说:“知道我为什么穿卫队的衣服吗?”
那枝稍微有了点兴趣,往常自己的大侄可从来不在宴会上穿工作服的。
这点刚刚升起的兴趣转瞬间没影了,可能晚上有任务吧,又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她觉得自己侄子可能是想跟自己吹嘘些什么,便不想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