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臣因体弱多病,苦苦哀叹,无法再协助陛下,特感亏欠。
回望往昔,老臣自老王在位时,已然在自己的职位上俯身耕作,老王归于云海,老臣又辅佐先王,不敢说劳苦功高,自也为称得上尽心尽力。
而今,感慨年事已高,无法再为陛下做出什么贡献。
臣深知陛下仁慈,宁肯国事繁重也想留下我这么一个老臣。
但,老臣望陛下三思,能够对老臣狠下心来,将老臣辞退,准回乡之请求。
另,二等侯贝蒙阁下,老臣微见,此人的全部心思都放到了工作之上,许可堪重用。
您的忠实仆从,勍惟。”
管家听着写下去,已经是满脸泪花,心痛不已。
最后几笔下去,字迹略显潦草。
写完信之后,管家抬头问问:“老爷,就是这样了吗?”
“就是这样了,送出去吧。”
管家封好信封,烫上家徽,走出了门。
写封信送到国王手里后,整整两天过去了才有了回信,大体意思是准许老人家辞职,但是,关于一些重大决策,还是会邀请老太公出席,给后生们传授经验。
这件事,也就到此为止。
在谷地。
有一件特别巧合的事,驻扎在谷地的近卫军和民巴同一天举行了演习。
因为战事已经基本平息,好多士兵得到了休假的机会,演习时,他们都不在部队,这也使得本次演习参加的人数只有一半左右。
抛去维持秩序和控制演习现场的,真正参加的人大概一个半团。
规模搞得盛大,司令和几个副司令、参谋全全到场,分成两拨人,对着地图开干。
普森没能参与,他的小分队负责维持通往演习现场的一条小路。
这个工作具体下来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