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小子,来!过过招!”
沙比丢下步枪,拳头击打自己的防护服。
两个人同时摆开架势,宣告阵亡的几个人在各自的位置观看比赛。
两个人慢慢接近,寻找对方的破绽。
沙比抢先出招,一拳打在让白的胸口,由于穿着防护服,让白并不感觉疼痛,相反,他无比嚣张地砸砸胸口。
沙比气急败坏,又脱下了防护服,头上、身上、四肢,脱了个一干二净。
只不过,让白不想比骨气,防护服还穿在身上。
真把沙比惹火了,既然打不疼,就用别的招。
他猛跑几步,飞身扑倒让白,用拳头对着让白的脸频频进攻。
让白还以颜色,两个人扭打在一起,拳头都对着对方的面部击打,很像两条正在钻同一块泥土的泥鳅。
他们翻滚着,击打着,从一个地方打到另一个地方,鼻青脸肿的,就看谁能抗住,只有真男人才能坚持到最后。
打的天昏地暗,周围那几个连连叫好。
某一刻,沙比挡住了让白打过来的拳头,另一只拳头对着让白鼻子狠砸上去。
吃痛的让白大脑眩晕,他现在被压在身下,状态不是很好,他只能用膝盖顶开沙比,向后翻滚几步后腾起身子。
饶是如此,鼻子的酸痛让他不得不用手指捏着。
他一边捏住鼻子,一边平推出手掌:“停一下,停一下,你就这么想和我分出胜负?”
沙比松开拳头,气息紊乱。
他们的脸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,青一块紫一块的,让白的鼻子还坍塌着,血流不止。
“除了指挥官,老子还没服过谁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让白眨巴眼睛缓解痛苦,“真巧,我也一样。”
“那,再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