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近一些,迎面走来的人轻轻说了一声:“二哥。”
“您是?”
二哥认真端详,他表情变得震惊,激动的拉过这个小渔民抱住:“那枝!你去哪了?你知不知道大家很担心你的?”
“您就不要问了。”那枝依偎着自己的哥哥,“我饿了,冷,累,还渴。”
“走,咱们回家。”
二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小妹套上,抱着那枝的脖子生往家的方向拽。
那枝疼的直咬牙:“有点疼。”
“疼点没事,我怕再让你跑了。你要跟我说实话,这段时间到底去哪了?”
“我不太想说。”
“不说就算了,今天有我在,看谁敢逼问你。”
那枝家中,她的爷爷整天以泪洗面,今天和老司令说了没几句话又哭上了,搞得一家人谁也不敢讲话,听老头自言自语。
“这孩子就是让你们给逼的,我早就看出来了,他们两个不合适,别看我老了,眼睛里装的东西可多着呢。
我孙女要有个三长两短,我、我也不活了我!咱以前还想不明白,今天可算知道了,我心里就疼那枝一个,你们陪我的好孙女……”
这样的话,老人家每天都会念叨一遍,不光念叨,他还整天往教堂里跑,给自己孙女祈祷,保佑平平安安。
老司令用十分鄙视的眼神看着哭泣中的老伙计。
“行了,嚎两嗓子得了,你还来劲了,这也大岁数了,有点出息行不行?还往教堂里跑,你真信神啊?有事了才想起还有个神来,神也得管你。”
“要你管!丢的又不是你的孙子。”
“得得,我不管,你哭吧。”
老司令端起茶杯,看着自己的老友抽噎。
沙发上的贝拉拽拽三姐,后者轻轻摇头。
那枝的爸爸面无表情靠在椅背上,眼睛冷淡的注视着一家人,尤其自己的妻子和大儿子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