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知道?就不告诉你。”
左蓝玩味的表情并没有令向笃有丝毫不快,反而有些喜欢这一类笑容。
可能是无聊了点,左蓝就愿意拿向笃打发时间,他问道:“老布可不是好惹的,你想过以后如何面对他吗?”
“隐忍。”
“隐忍就对了,只有隐忍你才能继承他的遗产。他活不了多少年的,而且膝下无子,就一个闺女,每天当宝贝捧着,虽然他根本捧不到。”
“我不是在这个意思,可亦特别纯良……”
“我也没说这个意思啊?那可是使女,你打算娶使女吗?我的意思是老布膝下无子,你快过去认个干爹,我以为你明白的。”
“不想和你说话,你已经是他们的座上宾了,我就先回去了?”
向笃扫视了几个士兵,昂首阔步的就要走。
可左蓝又说了一句:“我可是救过你们排长,能给你求求情的。”
“你救过我们排长?净吹牛。”向笃眉头一皱,“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排长的?我没告诉过你吧。”
“你瞅你看见他时的那个熊样。”
“你!”
向笃发现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,三个自己绑在一块也不一定能在嘴上胜得过左蓝,便赌气走了。
在院子内等了十多分钟,先遣连连长冲进院子,一边叫嚷一边出门:“这是你们主张的!此时我一定会上报的!”
那吾快走几步追赶出来,小碎步紧紧跟在连长后方:“消消火,都是为了皇帝陛下……”
好话说尽,一直送出去十多米才返回。
左蓝看着台郃灰头土脸的走过来,后者叹口气说:“这下好了,我把我们连长得罪了。”
“没事,得罪了也就得罪了,他以后会感谢你的。”左蓝摆摆手,“只要活着的人感谢你不就好了?何必在意去死人的目光?”
“我听不太懂。”
“我也不懂,很多时候我是听不懂自己说出来的话的,习惯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