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说完,日向合理就打断了。
安室透认为这并不是巧合。
日向合理淡淡地扫了他一眼,拿出手机开始查看讯息。
收件箱没有未读讯息,无论是通讯录列表、还是一串号码的讯息,都没有未读的。
垃圾箱也没有未读讯息。
他翻看了一会儿,反应过来一件事:等等,他的手机接受过大自然的馈赠,在水里泡过,直接不能用了。
所以他换了一套手机,号码也一起换掉了。
在换了之后,日向合理给琴酒、贝尔摩德、那位先生和宫野明美发过讯息,说明自己的换号情况,但没给其他无关成员发说明讯息。
也就是说,这只金毛犬给他发讯息的话,只能发到报废的手机里。
……那没事了。
他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,又把视线扫过去,淡淡道:“你没有联系琴酒。”
不然琴酒一定会告诉他,波本……等等,也不一定。
之前波本和那只下眼睑加粗的家伙去纽约的时候,琴酒也默默趴下,若无其事地用松软蓬松的大白毛遮挡了异常情况。
于是,日向合理又补充了一个疑惑的语气词,“吗?”
“没有,”安室透干脆利落道,他压了压眉头,冷笑一声,“琴酒,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。”
日向合理接到对方递过来的信息:波本还在记琴酒的追杀之仇。
他无所谓地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然后淡淡道:“不管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,我的任务和葬礼主人有关,不要妨碍到我。”
他看过去,“如果你想对葬礼的主人下手……”
话到这里就停住了,这和安室透递过去的‘琴酒追杀过我,我记仇’那条信息的翻译难度差不多。
几乎没有难度,是:我不追究你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儿,也不关心你是在做葬礼兼职任务,还是在哪里接了悬赏处理某人的任务,你要是敢虎口夺食,今天你就死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