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外面,夏初阳死死的抓起拳头,冷冷道:“余小鱼,多谢你的提醒,本少的报复绝不会太晚。”
“少爷,让我们去杀了他!”
“就你们这些废物?
哼,你们若是他的对手,本少岂会受此奇耻大辱?”
一帮保镖面红耳赤,敢怒不敢言。
包厢了,原本寄希望夏初阳翻盘的林冬扬,战战兢兢的趴在余小鱼脚下,哀嚎道:“余先生,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诓骗来夏初阳,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。
我发誓,从此绝不再临州出现,求求你饶了我啊。”
“滚吧,临州容不得你林家这种豪门。”
“是是是,多谢余先生,我这就回去让爷爷变卖家产,远远的离开临州。”
不停磕着响头的林冬扬,就像鸵鸟啄食似的,恨不得将头颅插进地里去。
林冬扬走后,杨爽搓着手掌,傻笑道:“余先生,这下我们的过节可以消了吧?”
“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?”
“啊?”
“你的眼睛哪去了,没看到夏小姐还饿着肚子?”
“是是是,瞧我这眼力劲,您二位快请!”
剥削了杨爽一顿夜宵,余小鱼两人心情畅快的离去。
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,杨爽敬畏道:“做人该做余先生。”
“老大,这就转良了?”
“笨蛋,这么混下去迟早去蹲局子。
你们都滚吧,老子这一百多斤肉,以后就卖给余先生了。”
杨爽知道自己赌对了,表面上他是北城区的混混头子,其实他心里有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