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玄方...怪不得如此。
只能说,他命不该绝吧。”
整个上流社会对张永泉的康复都没一句好话,可想张家在本地,早已丧失人心。
寿宴将要开始,宾客们开始献礼,张永泉也来者不拒,客套一番,让张家宝代为收下。
正当寿宴要开始时,一名保镖行色匆匆、如临大敌的进入宴会厅。
见他欲言又止,张家宝沉声道:“何事?”
“这......”
保镖扫了一眼侧目以待的宾客们,走到他身后,低声嘀咕了几句。
“下去吧,把人安排好,寿宴结束我会过去。”
张家宝脸上看不出一丁点怒火,寿宴照样进行。
一场显摆张永泉复出的寿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,送走宾客后,张家宝才阴沉道:“父亲,有人敢不把我们张家放在眼里了。
看来我们低调了几年,让有些人觉得我们张家是带病的老虎。”
“何事,让你如此动怒?”
张永泉一向笑里藏刀,即便对儿子,也始终一幅故作高深的笑容。
“隔壁临州有个村子搬迁,占到我们的地。
我派人去交涉,对方不但把人给废了,还扬言明日到阳城,要我们张家灭族。”
“哦!为父卧床两年,居然有人敢冒犯张家了。
也好,为父也正想找机会敲打敲打本地那些见风使舵的家族。
好让他们长长记性,阳城,到底是谁说了算。”
张永泉脸上看不出半点怒火,可眼神里的寒芒,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父亲,我就这去安排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