嘀铃铃！
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。
“老弟，老哥怎么感觉有人专门给我们作对似的。
与夏小姐签约的客户，大半都毁约了。
还没毁约的，也打电话来要求重新谈判价格。
老哥怎么觉得，有人在专门撬我们的客户呢？”
“老哥不用心急，很快就会有答案。”
走到昨夜修炼的竹林外时，迎面走来两人。
一个穿着练功服的年轻女子搀扶着一个花甲老人，秀发扎着的练功女子，面容清冷，身材高挑，竟然丝毫不逊色于梁若曦。
因为练武的原因，比梁若曦多了几分英气，少了几分女子的阴柔。
正寻思着化妆品配方怎么泄露出去的余小鱼，并未在意，瞟了一眼那个花甲老人就快步离开。
两人，显然也注意到了他。
擦肩而过时，年轻女子精悍的紧紧盯着他。
等余小鱼走远后，扭头看着花甲老人。
“估计是路过的，巧合而已。”
回到酒店的余小鱼，将手上干了的化妆品碾碎，放在鼻下闻了闻。
“不能说配方相同，完全是一模一样。
莫非，配方不是泄露的，而是我小看了这个世界？”
余小鱼自然不怀疑夏雨嫣，以夏雨嫣的精明，她比自己更清楚，配方一旦泄露，后果会有多严重。
等到傍晚，蒋梦瑶还是没来电话。
余小鱼暂时将这些琐事抛之脑后，眼下首要任务，还是先将境界突破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