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跟着小黑进了房间，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，随意擦了一把头发，就要往床上盘。
姜小黑连忙拉住了他：“道长，还没擦干，我帮你擦。”
姜小黑让凌霄坐着，自己给他擦头发。
他爹经常喝得酩酊大醉回来，都是姜小黑替他擦脸，他有照顾人的经验，现在把经验全用在照顾凌霄身上。
姜小黑把他头发擦干，直到不滴水，又用另外的毛巾替他擦了脚。
凌霄全程懒洋洋的，仿佛贵公子，习惯了人伺候一般。
凌霄懒洋洋地躺在床上。
他看着姜小黑，觉得挺顺眼的，问道：“你想做小道士吗？”
他修道有天赋，想要做他弟子的如过江之鲫……
姜小黑摇了摇头：“我不做小道士，我要读书，考状元。”
凌霄觉得这小家伙不识货，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都不要，看来无师徒缘了。
凌霄很懒，躺在床上，一动不动的。
等午饭好了，才从床上爬起来，上了桌。
午饭是程老太做的，手艺比不上姜瑶，只能勉强入口。
凌霄的嘴叼，在土钵山的时候，就找了一家村民给他做饭，那村民是全村饭菜做的最好吃的。
和那村民比起来，程老太做的饭菜就不太好吃。
他吃了一口，就放下筷子，刚想提个意见。
只见那满满的一盘菜，顿时空了。
凌霄：“……”
凌霄觉得按这速度，他得先吃，再提意见。
于是去夹另外一盘的菜，觉得这肉很硬，细嚼慢咽好一会儿才勉强吞下。他准备吃第二口的时候，那一盘也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