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小姐不是病,乃是毒,老夫虽然是大夫,但是对毒一窍不通啊。”
姬淮野从县衙的卷轴里,看到过这位大夫的案卷。
他家人两年前报案,县衙一直推诿,也没办法,家人恐怕也放弃。
“所以,青青这病生了两年了?”
“我之前还有个老大夫,说自己被抓来五年了。”
五年?
赵青青现在不过十七八,看来很小就中毒了。
也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。
“青青这毒多久发作一次啊?”
“我刚来是两个月一次,最近是一个月一次,但是这一次,离上一次,不过半月。”那老大夫说着,情况不容乐观啊。
姜瑶又问了另外两个中年大夫。
一个是十月前被掳上来的。
他说了名字后,姬淮野迅速和案卷对应上。
这人家中的母亲病重,就想临死前见儿子一面。
前一段时间,这人的儿子还到县衙,恳求官府救出他爹。
另外一个中年人,被掳上来差不多两个月。
“我就是个赤脚大夫,哪会看病啊?”那人嘟囔着,“不过也有好处,有吃有喝的。就是这小姐要是真出了事,恐怕我的脑袋就要搬家了。”
这也是他急着逃跑的原因。
他不懂看病,但是懂看人脸色啊,这小姐明显就活不长了,他留下来只能陪葬了。
唯有刚那姓辜的年轻人,站在一旁沉思着,还拿出一本书,在翻查着。
姜瑶看着那本书的封面,叫《毒经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