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自我介绍一下。”
美女不说话。
楚离加重了音调，“自我介绍一下！”
美女总算开口了，“不会自我介绍。”
她的声音平淡，甚至带有一丝不耐。
楚离：“……”
她刚想让人出去，脑中突然就想到了前两个奇葩。
于是深呼吸一口气，又压下了耐心。
“我们是标准的国风品牌，对代言人拍摄期间要求必须是黑色头发，这一点，可以做到吗？”
“不可以。”美女回答。
慕清雪也看不下去了，“你来面试，这个也不行，那个也不可以，来面试干什么？”
“好玩，不可以吗？！”美女声调陡然拔高，厉声道。
“......”
楚离和慕清雪直感觉头顶黑压压一片，似乎有一群乌鸦飞过。
保安很快就过来，将这位脑子不太利索的美女给请了出去。
楚离有些头痛的摁了摁太阳穴。
慕清雪小心翼翼的问，“楚总，我们还面试吗？”
“你挑选的网红，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了吗？”
“其实，我已经筛选了一批。”
慕清雪沉默一会后回答道。
楚离有些挫败，“我听说你还约了一个二线女星，她已经同意来当我们的形象代言人了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