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发生了误会,还请官爷看在他们一把年纪的份上放过两人。草民愿意承担一切罪责。”
陈捕快只是奉命行事而已,不过这人倒是一个孝子,只是他们得罪谁不好,非要惹上官司。
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他们怎么就明不明白。
楚荆南一把拉起楚大江,对着楚大江就是一顿责骂:“谁允许你下跪,没有半点楚家人的骨气。看好客栈,我和你娘去去就回。”
楚荆南看了一旁的县令,眼神逐渐变冷。
“正好老夫叶鏊上衙门评理,这客栈究竟是哪里出错了,还能让县令家的公子出来要债,上门侮辱内子。”
陈捕快算是见过世面的人,乡下的老头还有这样冷漠的神情,不经让人多看两眼。
就在众人的视线之下,秦烟夫妻俩被带走了。
楚大江想起爹说的好友,顾不上没有收拾好的摊子,跑进去想让其帮忙看这客栈。
找了两圈却见不到人影,现下还要守着客栈,只能乞求让他们家逃过一劫。
秦烟两人就这样一路被压到了县衙公堂上,两边各站着五个捕快,手里拿着水火无情棍,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起来。
县太爷俯视着被捕快按压下跪的秦烟夫妻,拿起右手旁的惊堂木狠狠一砸,响声顿时充斥着整个公堂。
“堂下何人?哪里人士,所犯何事?”县太爷伸手摆正自己的官帽,义正言辞的开始审问道。
当县太爷目光看向楚荆南的时候,竟然被他严正的刚气给吓住了。
他在这水云县少说也有七八年,还从没出现过让他心惊的人物来。
除了前两日的那位带来的蒙面男子之外,没有人能给他堂堂的县太爷这样感觉。
“老夫乃是百花村人士,并无犯事。倒是县令大人倒是养了个好儿子,老夫的内子正常经营,可这公子硬是上门讨债,侮辱内子。本是老夫拿出昨日来县衙画押盖章的房契,县太爷这位公子看不懂也就罢了,居然不知县衙大印的意义。
老夫倒要问问县太爷,这县衙所批示的契约是不是可以不作数,任由令公子这般胡作非为。”楚荆南缓缓起身,立正在公堂之下。
县太爷盯着堂下之人,这声音为何会如此耳熟?
“本官问的是你这刁民所犯何事,你倒好竟然敢质问本官。来人,这刁民不配合审问,企图扰乱公堂,污蔑本官,给本官先打二十大板,让他长长记性。”
县令敲响惊堂木,两旁的捕快用水火无情棍敲着公堂上的地板,拖长的声音念着:“威……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