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锦南再傻,也听出了秦烟地情绪不对劲,她是生气了!
“娘子,我不是故意的?我只是...”楚锦南刚想解释,却被秦烟无情的给打断了。
“呵呵,将军这是要给我做解释?大可不必,你老人家什么身份,民妇又是什么身份?”秦烟不屑的说道。
秦烟不想再和这人说什么,如果可以她宁愿这个人从没有出现过。
不过,万幸的是自己并没有对他有太大感情在里面,这倒是让自己好抽身。
楚荆南听到这般冷嘲热讽说完话,心里不免有些难受,就像一根刺刺在了心里。
“对方是公主,从未出过京城,她一路追随我到这里,我理当陪同,要是有个闪失我们全家担待不起。不和你说,就是怕你担心,怕你不知情况得罪了公主。”
楚荆南的话,非但没有让秦烟的情绪得到缓解,反而还激怒了秦烟。
特么的,咋个以前就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般大男子主义呢?
要她是这个时代的人,听了这会多半也会相信是迫不得已的。
可她秦烟二十二世纪的人类,只相信男人这种生物除了挂在墙上那个时候是不会安分的。
“这么一说,你竟然是这般伟大。三个儿子一个女儿,都已经是成家立业,老大老二我可以做主跟着我,小的两个以你的身份应该对他们有帮助。
当然,以你将军的身份养他们应该不成问题。我走就是,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咱俩互不相欠。
你要是心里还记着这点夫妻之情,那就劳烦你写封和离书,实在不行的话,休书也行。”
秦烟是不计较是和离还是休书,人家公主都说了是皇上赐婚,她这个糟糠之妻不赶紧自请下堂,难不成等着人家公主进门共事一夫?
不,公主是何等身份,怎么可能与她这样的平头老百姓共事一夫。
所以,在错误还没来得及酿成之前她要及时止损。
如此这般,对大家都是好事。
楚荆南整个人都愣住了,秦烟这是打定要和自己和离了?
连儿女以后的事情都已经做好决定了,就是没有安排他这个相公的。
“我们回去再说,为夫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楚荆南不由分说的拉起秦烟的右手,直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