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弱的呼喊声传入耳中，男人满脸惊恐之色，身体更是抖如筛糠。
“难不成我看走眼了？这里真的有妖精？”
宋思目光一凝，感觉情况不太对劲。
世家和王侯虽然拥有着人类无法抗衡的力量，但毕竟数量稀少，每次杀戮都会将尾巴收拾干净。
可这家妓院开在铁石镇最繁华的街道上，又为何如此肆无忌惮？
至于男人说的妖精和自己认知中的妖魔是否同为一物，宋思并没有多想。
普通人不知道其中的恐怖，自然也不清楚各自的称呼。
“没事吧？”
将男人扶起来，宋思眉头顿时拧成一个疙瘩。
皮肤松弛，肌肉无力，根本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。
就像被吸干精气，死了，但还没完全死。
“难不成……”
宋思想起了林琅，也是一副随时都会死的模样。
平山县内有殷悦儿，铁石镇内又有谁？
“怎么回事？”
宋思问道。
“妖……妖精……两个妖……妖精……”
男人虚弱的不像话，断断续续，气喘吁吁，随时都可能暴毙。
“妖精？这里面真的有妖精？”
宋思双眼中迸发出一丝杀机。
在他看来，妖魔邪祟就是活着的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