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，才能让傀儡拥有动力。
宋思虽然自诩不是什么好人，让他虐杀妖魔邪祟可以，无故杀人却很难做到。
更何况，杀得还是那些可怜的孩子。
不过现在好了，只要完成任务，傀儡术便可以直接入门。
安全无痛，方便快捷。
谁用谁知道！
“妖巢？”
宋思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春芳苑，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。
这里的确有妖精，还是他喜欢的妖精。
不过现在人多眼杂，不宜动手，等晚上再来探个究竟。
太阳西去，皎月东升。
明亮的光华洒落大地，空气中逐渐弥漫凉意。
宋思一直等到春芳苑关门，才借着月色悄悄摸进去。
与白天的喧嚣不同，夜晚的春芳苑不仅没了那些淫声浪调，甚至连正常说话的声音都压低。
小红和小翠依旧如白天那般形影不离，一边整理杂乱的房间，一边小声说着话。
“你说那些男人贱不贱呢，花了钱，卖了力气，却让咱们姐妹爽翻天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？我只知道男人会肾亏，会被榨干，从未听说过女人因这事伤了身体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明明咱们占了便宜，只要装出一副娇弱的模样，那些男人就开始自信心爆棚，仿佛身体和地位都得到了满足。”
“贱不贱呢！”
“贱不贱呢！”
两人异口同声，而后相视一笑，尽在不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