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西亭急忙说道:“国主请说。”
敦品国主说道:“我那寿德孩儿此刻仍在广佛寺里力抗一众武僧,他不知从哪找来一群高手帮他,竟然一时能与对手斗得不相上下,这才因而造成释尊金佛起驾的延迟。
现在那三十六个护法僧人得以脱身护送金佛前来大觉禅寺,只怕是广佛寺武僧已经取得上风,倘若如此,寿德孩儿眼下只怕撑不了多久。”
霍西亭不解的问着:“这三十六位护法僧,原来是广佛寺找来的帮手?”
敦品国主摇头说道:“不,他们是那个叫寅六和尚,也就是金不换找来的人。这三十六个护法僧,一方面帮着广佛寺武僧威胁我们,一方面也帮着我们牵制广佛寺武僧。
这回便是因为我拒不答应金不换的逼迫,这三十六位护法僧便转而站在广佛寺武僧那边。
金不换便是透过这个方式,一手掐着我的脖子,一手掐着广佛寺武僧的脖子,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霍西亭知道敦品国主没法对自己说的太多,只能占时按下对诸多细节的怀疑,直接问道:“霍某现在能为国主做些什么?”
敦品国主缓过一口气,先以眼神对霍西亭表达感谢,继续接着说道:“这些年顶上国人材平庸,没有像霍神探一样的高人,现在我只能求霍神探助我那寿德孩儿一臂之力,想办法扰乱他们在广佛寺的对峙,伺机助他脱身。”
霍西亭说道:“那寅六和尚不过就是要挟国主配合他对付东牙山,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做得到的事,国主大可虚以委蛇的先答应他便是,何苦闹成如今这般局面。”
敦品国主说道:“他们要我做的事,事关重大,我万万不能答应。”
霍西亭说道:“恕我直言,国主眼下时日不多,不过就是口头上这么一说,日后即便反悔失约,他们也奈何不了国主啊。”
敦品国主摇头说道:“他们要我做的事,是一翻两瞪眼的事,既没办法拖延,也没办法反悔。”
霍西亭不解的问道:“国主不妨先让霍西亭略知一二,或许我能帮忙想想办法,说不定还会有一点转圜的余地,我不相信一点缓兵之计都用不上?
国主要霍西亭相助破坏广佛寺里的僵持,霍西亭自当全力以赴,但是寅六和尚并非泛泛之辈,凭我一己之力,只怕奈何不了金不换,如果能多争取一点时间让我去搬救兵,或许更有把握。”
敦品国主说道:“这件事缓不了兵!霍神探,我知道你明里暗里都在帮着东牙国,说起来我们是同一阵线,这才敢将这么重要的事托付给你,这件事让你知道也无妨,但是你一定要保守好这个天大的秘密。”
霍西亭笃定的说道:“您尽管放心!”
听到霍西亭给出的承诺,敦品国主放心的继续说道:“七色国五圣教总坛大火时,我的人刚好有机会从中救出一个关乎东牙国存亡的重要人物,此人与我相交多年,就算豁出这条老命我也要帮他。
寅六和尚就是逼着我交出此人,因此,这件事只有交与不交的选择,没有任何缓兵之计的空间。”
霍西亭与柳五闻言大惊,从五圣教总坛大火中救出,又是关乎东牙国存亡的重要人物,此人除了是乌赤金还能是谁!
原来乌赤金真的没死,难怪他们在火场中遍寻不到乌赤金的蛛丝马迹,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