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悄悄地将晓慧的身契与这收据藏在袖子中。
把木盒还给苏乞道:“虽然这个你没说谎,但不代表你不是坏人,我听闻你府上曾有个叫晓慧的,因为逃走被你抓回来,你便找来几人占了她的身子,如此变态的手段……”
江离还没说完,便发现那苏乞已经没了动静。
想吃是药效已经到达昏迷的阶段了。
此事定是另有隐情,她一定要弄清楚才行。
她出门对门外的家丁道:“你家主公喝多了,你们快进去扶他到床上休息。”
然后自己照着原来的路回了屋。
因为没有烛火,使得她一进门便撞入一个怀抱中。
江离被撞得鼻子发酸,泪上眼眶。
这才想起来李治还在屋中。
她揉了揉鼻子,缓了一下才道:“你站在这里干嘛?”
“你没回来,我刚要出门寻你。”李治担忧的道。
“好了,这下没事了,可以把我放开了吧。”江离道。
谁知李治竟将江离抱得更紧,粗重的鼻息撒在江离耳畔。
“以后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那样……”
江离有些好笑,她自是知道李治说的是刚才她与苏乞那般调笑周旋。
“那苏乞可不算男人。”
“他在做太监前也是男人。”
这话是刚才苏乞说的,没想到这会到被李治给用上了。
李治说完便一口咬在江离的耳朵上,有些惩罚的意味。
江离吃痛,嘶的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