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需知道皇城的情况。
皇城的情况远比金熊熊想象的糟糕，放眼望去宫外一片人间炼狱，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的大火，到处都是小孩妇女哭喊的声音。
她想要救显然已经来不及了。
她趴在栏杆上往远处眺望，脸上全是愣怔，眼泪从眼角悄悄滑落。
“对不起。”凌波见金熊熊上了摘星楼，跟着也跟了上来。
金熊熊的武功都是他教的，他想要跟上来，皇宫的守卫根本拦不住。
“对不起什么呢！”金熊熊满脸泪痕转过身，一脸难言的看着眼前的男人，“对不起外面的臣民？国师！凌波国师！”
她手指往外面一指。
凌波往她指的方向看去，眼睛里没有一丝情感波动。
人类生命短暂又脆弱，对仙人来说不过蝼蚁，死了之后去地府往生就是了。
“我对不起的是你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金熊熊感觉像是被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了似的，伸长了脖子痛苦地嘶吼，“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，凌波，你好狠的心！”
这次的控制远比之前来得强烈，强烈到金熊熊轻而易举就发现了，继而起了反抗的心思。
她夺回主控权理智渐渐回归，关于现代的记忆，关于熊身的记忆也都回来了。
她看着眼前的男人，耳朵听着身后传来的痛苦呼喊，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。
幻境现在明显已经步入了尾声，之后便是发生最为精彩，也最为重要的一幕了。
凌波国师，也就是凌波仙君，曾在摘星楼亲自杀了公主。
这座摘星塔是楼兰为他而建，而他杀了他们的公主。
“对不起。”凌波似乎也很痛苦，执着剑的手也有些微微发抖。
金熊熊张嘴就是祖安话，“呵，对不起。你也配说对不起？渣男！仙君就了不起？可以随意掌控人类的生死？我瞧不起你们这些虚伪的仙人。”
和金熊熊相处的这么多年中，凌波从来没有透露过仙人的事情，他有些震惊她竟然知道他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