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谈论起金熊熊被老子收做徒弟，如来还一副不太当回事的样子，现在看事情还是饶了回去，心中多少有些不高兴。
他没有把这黑熊精当一回事，黑熊精却破坏了他的好事。
“她有意还是无意？”观音问。
如来没有立刻回答。
南海观音继续自言自语，“她是黑熊成精，想来不该知道什么才是。”
知道如来派徒弟下凡度劫，成就自己成圣的，普天之下也就一些大能知道。
而大能，多少都是天界的。
天界有人做坏事，其他人帮着遮掩好不被其他界笑话还来不及，怎么可能会到处宣扬。
天界仙佛不肯多嘴，自然就少有知道的了。金熊熊一介黑熊，南海观音不是瞧不起她，事情本来就不是她该知道的。
面对南海观音的话，如来依旧没有开口。
南海观音不知怎么想到了老子，道，“莫不是那位告知？”
天界众仙佛的事情，三十三天外的圣人多数是不会插手的，可不插手并不意味人家不知道啊。
黑熊成了那位的首徒，那位会告知也不是没可能。
南海观音觉得自己真相了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，如来开口了，“不是那位。”
南海观音脑子空空，不知道如来为什么会这么说，“为何？如若不是那位，她又是如何知道的？”
南海观音当年是为数不多，和如来来到西方教的。如来这些年来，一直很信任南海观音。
南海观音有时候脑子不好，如来说来是生气的。不过生气归生气，放弃肯定是不能放弃的。
既然她疑惑，他也就给她解解惑就是了。
“那黑熊与白骨精认识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。”如来平静丢出这样一句话。
被如来提醒，南海观音的脑子疯狂转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