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喜欢赌的下人,已经开盘少爷恢复常态后,会一连几晚不回家了。
“爹,你是烦心平南之事吧。虽说我不懂具体的,但我知道柳东扬过去了。想来是有燕王的意思,明面上有宗正在查案,但对方也在处理案件。想来是能影响一些结果的。你不如去找找燕王。”
“你懂什么,燕王不落井下石都算好了。”
对于犬子的馊主意,吕丘忍不住睁开眼,瞪了对方一眼。
吕大少没有害怕,而是认真的看着吕丘。
“爹,这就是你狭隘了吧。就像你常说的,没有永远的朋友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你细算一下,现在吕家元气大伤,经过此事师家也差不多了。加上先前的得利,荣家一家做大。”
“这还是次要的,如果五皇子一蹶不振,二皇子受到波及。得利最多的太子,岂不是储位更稳了。储位一稳,那杨家就是第二个李家了。李家和燕王的渊源,我也不用多说了吧。”
“只要不是绝对的敌人,就有合作的可能。只要我们暂时忘记先前的局,是有可能和我们合作的。”
这番话让吕丘,瞬间清醒了起来。
他仔细看了看自己的犬子。心想:不会是摔坏了吧,居然长脑子了。
“这是你想的?”吕丘怀疑。
“爹,我只是蠢,又不是傻。只要不是被人做局,我还是能看出一些门道的。”
吕大少看来知道自己几斤份量,也不强行邀功。
“行吧,这次算你有用了。你先休息吧,我想想怎么和燕王聊这个事。”
吕丘深深看了一眼犬子,挥手示意对方休息。
“怎么还不走啊。”他看了一眼粥,语气温和了一些。
“我会吃的,你先退下吧。”
吕大少依旧站在原地,直勾勾的看着吕丘。
“爹,这次的事。得我出马,你不能去。”
“啊?为什么。你和燕王谈,能聊的来?”
吕丘眉头紧皱看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