玺诺低着头,感觉到身上的目光,有些拘谨。
突然,云飞曜坐了过来,她下意识要挪位,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。
“别动。”云飞曜打破空气里的安静,“这伤口也不处理一下,不怕感染么?”
话落,他从车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药箱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玺诺抽出手,与云飞曜拉开距离。
云飞曜瞧着她那疏远防备的样子,也不在意,笑容不变。
“不知大小姐闺名是哪两个字?”
“玺诺,玉玺的玺,诺言的诺。”
“玺诺玺言……”云飞曜不由赞赏,“你们姐弟俩的名字还真是别致好听。”
玺诺淡淡笑了笑。
她总觉得这人另有目的,可刚才在府里的时候为啥毫无感应呢?难道是她的读心术时灵时不灵?
不行,她得再试一下。
“今日真是令堂生祭?我怎么从未听玺言提起过?”云飞曜话锋一转。
玺言是她的弟弟,自从母亲过世后,就一直在李氏膝下抚养。
李氏对他采用的是捧杀教育方式,现在成为四大纨绔之一,经常跟云飞曜混在一块。
玺诺抬起头,直接对上他的目光。
“殿下这话什么意思?难道小女会用家母的生祭说谎?小女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?”
“自然是破坏这门亲事。”云飞曜唇角微勾,潇洒之气随着他的举止释放开来。
“殿下越说越有趣了,小女为何要破坏妹妹的婚事?”
玺诺强自镇定,集中意念,试图从他的眼神里窥探出几分心中所想。
云飞曜笑意加深,眸光炯炯有神,仿佛看透了一切:“个中缘由,也许只有玺诺小姐自己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