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对，是自己前世记忆里的那种面熟……
想起来了，那摄影大师……
陈永仁终于有了点印象。
自己当年的硬盘里……
只能说太过逼真，简直是“真”本色出演。
为了艺术，为了广大男性同胞们的福利，老师们牺牲的实在是太大了。
他再看对方门上的霓虹灯牌：“飘飘别墅？”
再回头看她：
水手服，麻花辫，柳眉瑶鼻，樱桃小嘴……
实锤了，是你，是你，就是你了——
柳飘飘！
传说中的伪·玉女掌门人！
这个时候的她还不是电影里夜总会的头牌小姐，而是潜藏在楼凤里的明珠。
在港岛，只要在各个单位内看到的什么什么别墅，什么什么庭院，什么什么小筑的，没跑了，一准是楼凤。
也就是传说中的技术性从业者。
而且还是合法的那种。
所以柳飘飘可以光明正大地在楼道拉客。
“靓仔，看了这么久，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啦，不如你进来，我脱光了让你看个够怎么样？别人一次五百，看你这么帅，给你打半折二百五……”柳飘飘拉着陈永仁的胳膊就要往屋里拽。
二百五？二百五你个大头鬼啊，你才是二百五，你全家都是二百五！
陈永仁没有进去，而是看着对方那不正经的学生制服，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，他问道：
“你真的是学生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