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不容易的。”刘茹看了看何贵，不明白何贵这意思是什么。
何贵嘿嘿一笑：“上次我去欧洲，有人想我兜售据说是博物馆的东西，我没敢要，这次我去欧洲看看，资本家的玩意，不可能就是钱不够。”
“哥，你就不怕被抓？”
“抓，我给定金，货物发到内地，我才给欧洲银行保险柜的密码，他们才能拿到钱。”何贵摇头说道。
刘茹很心动，但是还是摇头：“算了，应该不会，我们研究的都是镇馆之宝。”
“切，扫描件而已，再说了，弄个失火啥的……。”何贵才不相信资本家的节操呢。
刘茹中午在这里吃饭，下午何贵就没训练，刘茹与刘哲来到何贵住的地方。
“哥你还看这些东西？”
“无聊啊。”何贵耸耸肩把有关数控机床的杂志收起来。
“这里居住的环境比我那边好多了。”刘茹看着这待遇，开口说道。
何贵拿出水果，然后开口说道：“你还是学生。”
“小茹，你说历史上记载的柴窑，究竟是底足是粗泥，还是支丁……。”何贵开口问道。
“这个没有研究，我……。”
刘茹与刘哲下午离开了，何贵也跟杨乔打电话，张嫣。
何贵每天晚上都去89年那边，都是从浴室走的。
“再也不来第二次了。”何贵感觉很不得劲，虽然89年那边隔三差五就有女人上门来安慰一番。
集训结束，何贵一行人就出发前往瑞土，进行一个星期的适应性训练。
何贵委托王所办理了赛尔的旅行签证，三个月时间……。
洛桑，这一次世锦赛在洛桑举行。
“只是适应环境而已，不要被人提前知道了。”带队的吴主任嘱咐道。
“嗯嗯。”何贵点点头，好在动植物研究所没太过分，运动服前后都是中国两个大字，稍微小一些三个字，动物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