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胎仙对于王泰的话,却是理也不理,只是看向公主:“请公主莫要叫这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,冤枉了好人。”
“你可有证据?”南溪公主闻言一愣,看着场中众人五颜六色的面孔,想不到其中竟然还有这般曲折。
“两岸无数百姓,皆可为证据。”霍胎仙看向南溪公主,面色坚毅:“在下亦是证人。”
“大伯!”南溪公主看向王泰。
“唉!”王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低下头不再说话,思索着破局的办法。
“贱人,你敢污蔑我,我和你拼了!我和你拼了!”小侯爷气急,猛然扑上来要和霍胎仙拼命。
“放肆!”南溪公主冷冷一声呵斥,面纱上的高山流水刺绣竟然化作一副绳索,刹那间将小侯爷困束住:
“给我将他拖下去,严加看守起来。”
然后又看向王高秋与李文芳,随手解了对方堵住的嘴:“二位有何话说?”
“公主,姬公旦污蔑咱们!这厮血口喷人!这河堤不是咱们挖的。”李文芳气的身躯都在颤抖,一双眼睛看向姬公旦:
“王泰,你个黑心的家伙,想要颠倒黑白,没那么容易。”
又看向霍胎仙:“小子,你很不错,老祖我欠你一命,日后有事情,尽管来找我。你莫要惧怕西南候的威胁,咱们自然画院绝不会怕了西南候,你千万不能改口。待我出来后,你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。”
那边王高秋也连忙道:“霍胎仙,先前是我错了,这次感谢你高义,替我仗义执言,咱们日后定有回报。西南候的压力,咱们全都替你挡下。”
南溪公主闻言左右打量一眼,看着不断挣扎的小侯爷,摇了摇头:“全都收押入天牢,待日后查明真相,再做处置。”
说完话人已经转身离去:“大伯,我在衙门内等你,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公主走远,王泰看向霍胎仙,眼神中是说不出的复杂:“你……”
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。
霍胎仙幽幽一叹“叫大人失望了,小人还要安葬父亲。”
王泰看向霍胎仙,然后拍了拍其肩膀:“节哀!等你处置了父亲,再来县衙一趟,我还要与你喝一杯。”
那边李文芳接过话题,拖着残破的身躯,嘿嘿一阵冷笑:“王泰,你竟然证道神话了,真是人不可貌相,不愧是八十年前同辈天骄第一人。”
与王高秋相比,李文芳的表情太过于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