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妖身，修到了一定程度，就会被卡在那里。
所以才动了走阴人善果的念头。
结果……算了，大家都看到了。
水鹿当然不知道此时赵客心里正鄙视着他。
神情专注的看着眼前，破裂的石像，并且尝试这将起碎片拼接在一起。
“没错了，确实是下九流的邪术。”
“下九流？？很下流么？”
赵客没明白水鹿的意思，虽然这门邪术狠辣，但赵客实在没看出来，那里下流了。
“我说的下九流，不是骂人的意思。”水鹿长吐口气，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，给赵客解释起来。
所谓下九流，是三教九流的意思。
三教好理解，儒、释、道，就是三教。
基本奠基了华夏宗教文明。
而九流，又有上九流、中九流、下九流细分。
其中上到帝王、下到乞丐，都在九流之内。
只是九流分上下。
下九流，在修行界里，属于不起眼的那些杂道旁支。
这没有骂人的意思，只是偏门。
例如走阴人，这一行当，就是下九流。
还有湘西赶尸、梅家义庄、捞尸人、做棺匠、打更人、五谷康（挑粪的）、灵媒（给死人介绍对象的）、巫婆。
这九个偏门行当，基本上都是和死人有关联。
故此被划分到下九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