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,进了巡夜司,就只有一个死。
“大少爷,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拿着一块令牌就要定我的罪,这凭什么啊,以后让外人怎么看我们如意斋?”
刘福涕泪横流地补充了一句。
听到这话,那刘子琦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阴狠神色,刘福的这句“让外人怎么看我们如意斋?”触动了他。
“这位小兄弟,你别以为你手上有玄武令,便能够为所欲为了,没有证据,就算是祈王来了,也休想动我的人!”
刘大少冷冷看向陆玄。
“是啊小兄弟,这刘掌柜顶多只是一时不察冤枉了你,远没到下大狱的地步。”
孙旗官皱眉看向陆玄。
见刘大少下定决心要保刘福,那孙旗官便也不再摇摆,也站在了刘子琦这一方。
两人现在就是咬死了陆玄没有其他证据,到时候顶多治刘福一个诬告之罪,罚一点银子也就了事了。
“所以二位是真的要保他咯?”
陆玄笑了笑。
“是又如何,难不成你还打算让祈王来给你撑腰?”
刘子琦满脸讥讽地看向陆玄。
祈王何许人也,怎可能会为了一个小小外乡少爷撑腰,他这么说就是为了讽刺陆玄。
“哟,大哥,孙旗官,你们二位也在啊。”
而就在两方僵持不下时,一名白衣少年与一名同样身着巡夜官服的青年走进了院中,在那白衣少年旁边还站着一名绿衣少女。
“吕旗官、若白少爷,你们怎么来了?”
看到来人,那孙旗官皱起了眉。
这少年自然正是绿萝口中的二少爷刘若白,而那吕旗官与孙旗官一样,是烈阳城巡夜司的一名旗官。
“我与吕旗官正在喝茶,听说我家后院有热闹看,左右无事,便来瞧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