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去了结果都一样,姑娘都是他的!
白秋岱的大手缓缓移到自己的剑上,许久未拔剑,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胖子下场会怎样。
刚抽出一寸时,林酒儿打断了他,“咳......白,白大哥,让他,报吧。”
她嗓子被掐住,说话声音断断续续。
白秋岱咬碎一口银牙,再是踹开了大门。
“松松你的力气,细嫩地姑娘可受不住你那肥腻的猪手!”
王富德想到日后的日子便贼笑起来,挟持着林酒儿出去。
“喂,你!去叫官府的人来!”
一个侍卫接过命令,下过台阶。
人群中宋依染一根毒针唰的飞进去,扎进他脖子,健壮的身躯瞬时被抽散了力气直接倒下。
宋依染身后跟着一队的小厮还有马车,上面都是进来的食材。
她一回来就听见什么报官,准是遇到什么麻烦了,好在背包还有一堆没用的毒针。
“你?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?!”
方才那道毒针是药性最弱的一种,估摸睡个三天两夜。
宋依染一抬脚跨上台阶,与他平视,眼眸笑得微弯,却极其危险,“没做什么啊,不过是让他睡了一觉而已。”
“倒是你,抓着我家姑娘不放,这又是想做什么呢?”
她一扭头,阿顺立马会意大声呦喝道:“瞧一瞧看一看呀!这有无赖蛮汉抢强姑娘家啦!”
“光天化日丧良心啦!!”
楼前来往的人群顿住流动,像小磁针一样顺着楼门的方向吸过来,里三层外三层。
“这这这是发生何事了,这不是王家那个胖子王富德么,怎还掐着一位姑娘?!”
“打听打听到啦!据说王富德说宋家楼的汤有毒,囔喊要报官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