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们本是中州邬崖山上的土匪,靠着抢掠经过山下的商贩钱财货物为生,直到有天一群士兵冲上了山来,强抢我们的地盘!”
“他将俺们几个当家的捕在一起,让俺们对他俯首称臣,老子呸!杀了老子那么多弟兄,竟还想让老子帮他做事?!”
眼疤讲述到这事血压直线飙升,好似那狗贼现在就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萧长翎将腿搁起来,眸子逐渐暗沉,“继续讲。”
“兄弟几个不愿妥协,便给他关了起来,好在有剩余的弟兄以自己的命换俺们的命,将我们救出来,俺们一路逃到中州来,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便会,便会去抢掠一些银子。”
白秋岱冷哼一声,“别拿钱当借口,想当初我下山丝毫银子未带,还不是照样活下来了?”
是活下来了,就是会经常到别人院子里去洗澡而已。
宋依染没给揭穿他。
【对,我们白大哥就很有发言权!】
“俺们知道抢掠不对,但那些商贾从俺们地盘过,自然是要给钱了,更何况他们手中银子大把,给俺们一些怎么了?”
好像认错了又好像没认。
三个刀疤男泪涕俱下,满是悔恨。
眼疤突然想起什么,喊道,“对了!郑黄娄很多夜晚都会去中州的流涧阁,俺们几个看见过,中州的许多百姓都不认识他!”
“别看他这狗贼长的七荤八素,精力快比俺们几个要旺盛的很,有时竟每夜都去!”
为确保真实性,另外两人赞同的点点头,证明他讲的没错。
“咳咳。”宋依染咳嗽两声,听名字都快知道是什么地方了。
和当今皇上竟然神似。
萧长翎收起凝视。
流涧阁......
看来有箭头了。
“哭什么哭,现在还真是遭报应了,赎罪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