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吃才买,而是因为想要给她吃。
但碍于面子之下,他还是不太自然地嗯了一声,并没有将那句是买给你吃的说出口。
气氛开始有些沉默,一直到两人吃完。
“怎么样了,郑黄娄的事?”
晏槐修眸色冷下来,“并没有很好,郑黄娄昨夜出逃,我已经暗中派人去追查了,但没有任何消息。”
“我猜测昨夜之事是与晏怀霁有关,他这个人,还是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想到些什么,他抬起眼眸来,语气十分认真,“先前我猜测木淮儿是等闲之辈,现在我收回先前的话。”
“你还是最好跟她保持距离。”
林酒儿手中一顿,“为何?”
其实她今天从见到阿染的那一刻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了。
首先微服出中州这件事,是皇上亲自下令,轻视不得。
若是晏怀霁先前没有告诉她,她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
但若又是告诉她了,为何会比他们几人晚了几天。
这一切都夹杂着许多复杂因素,就像一片光滑之地长出了一个疙瘩,想轻视却又忽视不得。
晏槐修十分耐心地与她诉说,“首先木淮儿是七王妃,这个并不必我多说。”
“她的父亲是清河郡的将军,曾与罗奇正是旧交,他们二人现在做何关系,是敌是友,我们一概不知。”
“你是心性纯良之人,又与她最先认识,如果我是她,想要达到目的最轻松的方式就是从你下手。”
林酒儿抬起眼来。
“下手什么?”
“自然是忽悠你帮她做任何事,在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情况下。”
说到这里,林酒儿突然回想起来以往的种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