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蛔虫吗?给点面子好不啦!
“......哦。”宋依染突然一问,“那酒儿她们呢?四王呢,他们去哪了。”
晏怀霁手中一顿,偏过头,饶有兴趣地看着她,“这四王都已经过河拆桥了,你还寻思着关心他们呢?”
“要不是有我这个便宜夫君在,怕是此时要命陨黄泉,来托梦让本王殉情了。”
宋依染表情:=-=
虽然说的很对,但好像有点不对。
她又突然想起那晚上,她应约到围墙下等人的那幕,晏怀霁正在远处远远看着见死不救的场景。
......好气!
宋依染控制不住自己,一拳头要往晏怀霁身上打去。
谁知被晏怀霁拉住了击过去的手腕,顺着这份力将她拉入自己怀中。
“?”我靠,我靠?这情况怎么有些不对啊!?
逗谁玩儿呢?逗猴呢?
晏怀霁顺手将她一包,温热的胸膛便紧贴着她的后背,右手握着她的右手,拿着一支毛笔。
有些像大人在后握住小孩的笔教写字的感觉。
“此番惊险,能保全性命已属不易。想必如岳父大人那般的为人父更是担心远在外的子女。”
“本王也未曾在成亲之后见过岳父大人,以表敬意,已经派人包了许多礼要往清河郡送去。王妃也写封家书一同捎回去吧。”
宋依染皱皱眉,写文邹邹的东西,这不是要了她命吗,“可是我写不来,怎么办?”
“无事,我念一字你便写一字。”
“......好吧。”你别后悔。
于是场景变成了。
“愿......”宋依染一怔,“你刚说愿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