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在冬日罚他在雪中跪地,会提前在房中备好暖炉,在他自己房间都未曾舍得点的时候。
打完手掌,罚完跪地,次日定是与师兄一同习读诗书,不会是练武。
这些全都是他逃离师门后在外,才想清楚的,但当时早已被胜负欲蒙蔽了双眼,看不清前方任何道路,才早就了死都拉不下面子回来的局面。
白秋岱看着他的背影,再后是阴暗的湿地,心中知晓他在想些什么。
这下小童比任何人都捉急,总觉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,向师父投去求救的目光没用,就向白秋岱投过去。
白秋岱缓然一笑,“没事,跟你没关系,吃吧。”
“有你阿爷这个师父在,这俩孽徒还敢造次不成。”潭酉擦干净脸。
小童欲哭无泪。
这烤兔肉吃着吃着就不香了。
“......”
次日,外方阳光明媚,一斜清晨阳光投射进来。
萧长翎朦胧间睁开一条眼缝,面前的废柴灰烬乱糟糟的堆在一起,四周空无一人。
他心头一滞,漏了半拍,回想起这些年做过的种种梦魇。
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前面,只剩下了他一个人,所有人都在离他远去,觉得他的想法是那样与世俗相违背。
“长翎!”
一声叫喊将他思绪拉回现实中,他握着见站起身,正瞧见了在门口的几个人影。
正是他的师父师兄。
蓦然心头一暖。
潭酉也不屑嘲笑着,“都多大个人儿了,还这样嗜睡,连这毛孩子都比你起的早。”
小童在边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没有......是白公子说萧公子昨夜睡的太晚了,几乎是到快天亮时才合眼,让我别吵醒了。”
师兄为何知道他昨夜失眠了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