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要骂人,我就叉腰。
爷若饿了,我会做菜。
爷若遇袭,我愿挡刀!”
见四爷还没反应,温酒也有些慌:
“爷,五十两银子呢,不能白扔了,不划算的啊!”
这个视角,她被他整个笼在阴影里头,甚至看不清楚他的表情。
能感知到的,只有他温热的大手和自己心脏的剧烈跳动。
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面前的男人还是没个反应,温酒这心是越悬越高。
“温酒,爷甚少给人第二次机会。”
良久后,四爷道了这么一句。
接着,温酒是被提着衣领子拎下了房子的。
屋子里头,四爷将她丢在外头奴才守夜的小床上。
“老老实实守夜,再敢对爷有非分之想,你知道后果的。”
而后,四爷直接进屋子里头睡觉去了。
温酒看了眼连铺盖都没有的硬床,撇了撇嘴。
去到那边临窗榻上取了毯子和软枕,鞋子一踢,便钻进被窝。
屋子里头炭火给的很足,温酒也不觉得冷,手撑着头,透过影影绰绰的屏风,正好能看见四爷的床。
四爷见温酒在看他,直接将床帐子给放下去了。
似乎是用行动在说:不许对爷有非分之想!
温酒翻白眼。
心说,没有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