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道:“老四,晚间要不去你那吃吧?让小弟妹做些锅子来,好久没吃了。”
九爷连忙点头:“对呀四哥,我也念着好几天了。”
十爷也点头:“想吃鱼肉锅子,红汤锅子也行,现在就是在锅子里面涮点面条,爷也觉得香的很。”
四爷瞧了一眼天色:“也可。”回头瞧了一眼苏培盛:“去看酒儿睡了没,若是睡了别叫她,叫安禄海备着。”
回过头来又跟三爷几个人道:“如今天色尚早,锅子要备一会儿,要不都先回去歇歇?准备好了派人去叫你们。”
几人此刻也确实是有些疲乏,当下便点了头。
四爷看了一眼三爷:“三哥。”
三爷往外走的脚步一顿,回过头来看四爷:“啊?有事啊?”
四爷:“……没事。你路上小心点。”
三爷一脑门问号,但到底还是道了句:“谢谢啊。”转头就走了。
四爷出了衙门,慢慢踱步。
今日的月亮及亮,照在雪地上,恍若白昼,衣服上的图样都能看得清晰。
“刘瑜如何了?”
不言即刻回话:“晚膳是照常吃的,一直在忙着作画,倒也没什么异常?”
四爷点头:“他在什么地方就寝?”
不言即刻指了指:“他住在主屋。”
四爷抬脚便走了过去。
刘瑜住的地方其实也并不大,屋子里面的摆设大多都是成双成对的。
甚至,那烛台还是龙凤呈祥的,一看就是用了几十年,上面的漆皮已经掉了。
“主子,听说这个烛台还是他成亲时候的东西。府上的老人说,这屋子里大多数的物件都是当年的,除了用坏了的了,基本没换过。”
不言见四爷盯着那个烛台看,便解释了一句,又道:“边上是书房,画像是奴才在书房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