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,皇上,广慈大师求见。”
正说话间,便是听到奴才们的通报声。
康熙爷顿了顿,不经意的将纸飞机给收到了袖子里头,才道:“请进来。”
“见过陛下。”
“大师过来了?梁久功,看坐。”康熙爷带着笑意的道,又问了句:“大师今日过来可是有要事。”
“不敢。今日来叨扰陛下,跟由是因这卷心经,此乃您十年前抄录的,交由贫僧后,贫僧已在香案上供奉了十一载,而今,贫僧即将原远行,此去经年,说来,也是时候来归还陛下了。”
“大师,你要走?不是说好的带在京都不走了吗?”
广慈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:“陛下,贫僧而今年岁颇高,本意也是守在寺里,以求在我寺安放圆寂之身。
只是,听闻民间山怪为患,实乃异相,怕是有祸世之兆。贫僧享世人信奉,得世人斋饭,方的今日处世之身。有指责去查明缘由。若寻不得破解之法,广慈无颜面面对世人,亦无言面对圣上。”
“大师...”康熙爷终究叹了口气:“您还是当年的性子,便是这般年岁了,也是如此。有大师这般的高僧,乃是我大清之福。乃是社稷之福。只是祝愿大师,早日找到破解之法,早日归京。”
“陛下盛赞,贫僧不敢受,贫僧只是去做贫僧该做的事罢了。”广慈说着,便是将心经放下。又道:“圣上可要瞧一瞧。”
康熙爷拿起来,翻了翻,便是愣了下:“这字,还真是陌生了许多,是有多少年没见过这般慌乱的字迹了。”
“陛下当年心不静,字迹必然会有所显露,只是,这卷心经已然供奉了十一年,上头心系的种种,也该消散了。”
“散了吗?”康熙爷忽而挥手清退了身边的人,便是苦笑了声:“大师觉得,散得了么?”
“散不散,由陛下说了算。相由心生,陛下心中有所牵绊,这心经,怕是还需人继续供奉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康熙爷将心经收了。
“再供也是无用,大师说的对,是我本心如此。”康熙爷默了默,忽而坐在桌案上。捡了棋子。
“大师要出行了,便是将之前那一局棋下完吧。”
广慈垂着眸子,坐了下来拾起白子来,对康熙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:“陛下请。”
康熙爷落了一子,微微敛神道:“大师不提,我都快记不清了,原来她已经离开了这般的久了。”
广慈也落下一子:“陛下是长情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