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嘉怡摘了幕笠,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,碎发也都湿嗒嗒的黏在脸上,可她的眼睛是亮亮的:“对,我要去找他,我只相信他的话,其他的我一个字都不信。”
“你知道靖安侯府的事儿了?”凤卿卿诧异于鲁嘉怡消息的灵通。
鲁嘉怡苦笑:“有人想让我知道,我便知道了。”
“秦沉鱼?”凤卿卿依旧不甚明白,猜到。
“秦沉鱼是谁?”
鲁嘉怡没听过这个名字,可她不在意:“是我爹娘,他们对我和齐钦的事情早有察觉。”
凤卿卿悟了,上次闵玉楼抓人,因凤卿卿的掺和没抓到齐钦。
即便如此,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很难除去,何况在鲁嘉怡心仪之人极有可能是死对头靖安侯的儿子。
别人暂且不谈,单是安平侯便绝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。
如此看来,鲁嘉怡连齐钦的绯闻对象都不知道是谁,却知道齐钦要成亲的消息,只怕也是安平侯府的人故意为之。
本想让自家姑娘打消对齐钦不切实际的幻想,谁料两人早已情根深种,鲁嘉怡直接离家出走了。
凤卿卿低头瞧着鲁嘉怡手上拧巴的红线,摸着下巴沉思:“我可以带你去,不过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