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陈墨的话,王婆子连连叫好。
“看来墨哥儿不仅书读得好,怀中还藏着通天的生意经,老婆子索性就卖个惨,以后就跟着墨哥儿讨饭吃了。”
“王婆这话说的,不是打我脸吗?”陈墨推却完,猛地一个激灵,“现在什么时辰了,不会耽误了县试吧?”
“墨哥儿别急,这里距离牙行很近,老婆子派马车送你过去,保证耽误不了。”王婆子领路出门。
酒楼很大,因此周边谋求各种生计的人也很多。
赵山,便是其一。
自从那日被打断腿后,他就彻底成为了乞讨的街溜子,但凡是遇到有些身份的人,都会卖惨求取几分同情之财。
挨打那日,赵山并没有看清是谁动的手,但他这些年终日混迹在青楼赌场,多少还是有些渠道可以打听的。
结合出事前的种种,他大致能确定是遭了牙行的黑手。
奈何王婆子树大根深,根本没有任何报复的可能。
但今天,他看到了希望。
当陈墨和王婆子有说有笑的走向牙行时,赵山的三角眼中也流露出了狠色。
那天王婆子强出头,果然是有着隐情的。
“陈墨你等着,这次别想活着走出县城。”
“等弄死你以后,老子不仅要花你的钱,还要往死了玩儿你的女人。”
咬牙切齿的说完,赵山朝着陈墨的背影啐了口浓痰,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赌坊走去。
那里聚集着一堆烂赌鬼,稍微许点好处就敢做玩命的事情。
……
一阵风吹过,来到牙行门口的陈墨醒了酒。
上马车之前,又交代了王婆子两件事情。
一是尽快寻间铺子,等到县试完了以后,要迅速推动炭行开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