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人,昨日那五十两银子,莫非就是跟王婆做买卖所得?”
“是的。”
陈墨点头,暗赞秦香莲心思的通透。
“官人为何要这样做?”秦香莲顿时流出了眼泪,“既然官人有此心思,县试前又何必拒了奴家的卖身契?”
“香莲,你在说什么?”陈墨听的发懵。
王婆子眼见生出了误会,赶紧急促的解释道:“香莲,你错怪墨哥儿了,他怎么可能把你卖给老婆子呢?”
听到这话,陈墨才彻底明白秦香莲在想什么。
既觉得好笑,又觉得心疼。
前者不必多说,后者是因为秦香莲反应越大,越说明她在乎自己。
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!
于是陈墨没做任何的责怪,只是上前帮秦香莲擦掉了眼泪。
“傻丫头,我护着你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把你往外推呢?”
“官人,是,是奴家想错了?”秦香莲俏脸发白。
“何止是想错了,简直是大错特错。”陈墨柔声说道,“我还等着你生儿育女,还等着你陪我慢慢老去,怎么舍得与你分离。”
“官人,奴家,奴家再不敢胡思乱想了。”
秦香莲破涕为笑,红着脸颊低了头。
“来,把镯子戴上。”陈墨拿起镯子,直接戴在了秦香莲的手腕上,“我跟王婆的买卖,是回龙湾的五十亩地。”
“王扒皮不是无偿租借给了咱们吗,我自知拿捏不住他,所以就第一时间出了手,所以才有了那五十两银子。”
“没错。”王婆子接话道,“香莲你有所不知,墨哥儿此举可是帮了老婆子天大的忙,你看到回龙湾那些炭窑了吧,一口口全都是下金蛋的鸡。这几日去炭行订货的,都快把门槛儿给踩破了。”
“恭喜王婆,贺喜王婆。”秦香莲赶忙道贺。
“同喜同喜。”王婆子眉开眼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