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采俊朗,气质儒雅。
偏偏在那双温和的眸子里,又有着一闪即逝的野性。
“姐夫,以前卿儿怎么没看出来,你这么出众呢?”秦卿儿眨着眼睛问道。
“你都说那是以前了,不奇怪。”陈墨心情好,也就顺嘴开了句玩笑,“以后,你会知道姐夫有多出色的。”
切……
秦卿儿撇嘴:“你就吹吧,反正吹牛也不犯法。”
“走吧,去晾谷场。”
陈墨嘿嘿笑着,率先向外走去。
百家庄,顾名思义,百十来户人家。
因为半山区地貌的原因,住的都很集中,所以通知起来也就方便了很多。
当陈墨抵达晾谷场的时候,绝大多数的乡邻们都已经到了,看到陈墨以后,有些人纷纷指点起来。
无他,吃独食。
自己烧炭先赚了一笔,然后又坑了王富兴的五十亩地,转手承包给王婆子,可谓赚了个盆满钵满。
更狠的是后来,王富兴盘剥全村乡邻烧炭,陈墨不肯仗义援手也就算了,还伙同王氏商行将全村的桃木都算计走了。
这种人,与王扒皮有什么区别?
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比他还要可恨。
当然,也有不少乡邻对陈墨是认可和推崇的态度。
无视王富兴的存在,自己开窑烧炭,先别说赚了多少钱,这份勇气就值得称赞。
后来县试落榜,却因祸得福荣升了教谕,不管运气好不好,总归是有着真才实学的。
这样的人,就是孩子们学习的榜样
不屈不挠,不卑不亢,大丈夫理当如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