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一支簪花正印在纸张的后面。
很淡,却又是那么的清晰。
甚至在夭夭看来,根本就是活灵活现的。
簪子!
是晚宴那日,她送给陈墨的簪子。
来了?
他来了!
或者说,他其实一直都在。
能写出那么应景动心的诗词,一定是从头至尾听完了琵琶声。
“陈墨,你在哪儿?”
夭夭心中呼喊着,起身朝着二楼窗前奔去。
因为动作过急,带的两页纸也飘落在了地上。
“幺幺姑娘,可不能想不开啊?”
送福袋的伙计,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,只当夭夭心里有解不开的疙瘩,要走极端了。
“乱喊什么?”
桑老鸨怒斥一声,将地上的纸捡了起来。
看完以后,先是微微眯眼,而后冷光闪动。
望着夭夭的背影,不知盘算起了什么?
至于夭夭,此刻已经伏在了窗前。
急促的呼吸,急切的寻觅。
终于,在喧嚣的人群当中,看到了那张已经刻在脑海的侧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