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么解释,纸张后面印有簪花的事情?
要知道夭夭的簪子,就是那日晚宴后从头上消失的。
天杀的,怎么碰上了这个煞星?
心里哀叹一声,桑老鸨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。
暂时摸不清对方的底细,那就只能先结个善缘了。
再者说,落榜后能混上教谕,还是全县书院皆可任职的那种,足以说明其背景的深厚了。
当然,这些都是次要的。
最关键的是,唱了半天的大戏,最后总不能把夭夭砸手里吧?
被章成文惦记上,除了眼前这位煞星,怕是不会再有任何人敢与之相争了。
心里把上述东西都过了一遍后,桑老鸨再开口时,已经是笑容满面了。
“陈公子,都怪老婆子眼拙,没看出您这位真神。先前有得罪的地方,还望您大人有大量。”
“客气话就不要说了,咱们聊正事儿。”
青楼的老鸨,是只认钱的主儿,陈墨深知这一点,所以懒得跟对方浪费时间。
“得嘞,既然陈公子这么痛快,老婆子那就干脆着来,您要带走夭夭,总得拿出些实际的东西吧?”
“钱?”
陈墨反问。
“谈钱,不是伤感情吗?”桑老鸨以退为进的说道,“除了钱,其他的也行。”
“我等的就是这句话。”
陈墨起身,不假思索的交代起来。
真金白银,没有。
福宅广地,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