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这样,才能解释钟馗看到匕首后的反应,才能解释他为何要跪地请罪。
“没想到,白镇北竟然在此处服役过?”
心里泛起嘀咕的同时,陈墨也猛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。
白镇北,该不会是原来的镇北大元帅吧?
不可能!
绝对不可能!
陈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稍加思索就否定了这种推测。
一来,白镇北如果真是元帅,那么他住的地方,绝对会被保卫的滴水不漏。
可事实呢?
那晚自己过去串门,只看到了一个仆从阿来。
二来,是白绮。
白镇北若是元帅的话,怎么可能找不到自己的女儿?
一道命令下去,别说区区白河县,整座太州城,乃至于全国都能翻个底朝天。
最关键的是,堂堂大元帅,怎么可能跟自己坐到一起把酒言欢。
这不是笑话吗?
巧合。
绝对是巧合。
脑子飞速转过几个念头,陈墨赶紧把钟馗搀了起来。
“将军喊我陈墨便是,先生两字万万当不起的。”
钟馗起身,深吸口气说道:“先生大可不必这样说,刚刚我私下打听过,您是书院的教谕,而且还是全县书院皆可任教的,足够说明先生的学识了。”
“一个教书匠而已,将军不必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