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做生意的,还是要去敌国做生意,那肯定是死罪。
可要说锅是用来吃饭的,又无异于掩耳盗铃,外面车里那么多,根本糊弄不过去。
“实不相瞒大人,我们带这批锅的本意,就是来做生意的。”
这时,陈墨说了实话。
“做生意,跟谁做生意?”夏方正问道。
“跟需要的人。”陈墨不卑不亢的说道,“但凡是能用到的人,都可以卖给他。”
“说来说去,还是谋求私利对吗?”夏方正质问道。
“大人言重了,因为真要说理的话,顺便谋些私利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?”
“话可以这样说,没问题是你们延误了时间。依照军法,本官追究你们的责任,也没错吧?”
夏方正不喜欢陈墨,很不喜欢。
一来,此人看似有礼有节,实则压着一股子傲气。
二来,面对自己的时候,时刻都保持着处事不惊的淡然,很是让人心中生厌。
于是看向陈墨的目光,也变得冷了起来。
陈墨似是不觉,依旧是临危不乱的样子。
“既然大人把话说到了这种地步,我们任凭发落便是。”
这就服软了?
傲气呢?
夏方正心中鄙夷过后,眯起眼睛点了点头。
“军中无戏言,既然立下了军令状,那便依照军法处置吧。”
“来人,将他们带下去,明日正午执行军法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