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夏大人,稍安勿躁。”夏方正刚想发怒,就被夏侯震给打断了,“陈教谕,本将军倒是想听听,你有什么疑惑?”
“回大将军,我疑惑的是,为什么无论侯大人还是夏大人,都不问问我们误了日期的原因?”
“他们不问,本将军问。”夏侯震起身踱步道,“白河县运送物资的事情,本将军一清二楚。按理说给的时间很充裕,你们为什么会晚到这么久呢?”
“大人,原因有三。”陈墨如实相告。
第一,白河县中没人愿意前来运送物资,即便是有偿征用,人们也是避之不及。
“为何?”夏侯震疑惑。
“美书,你来说。”
对于白河县的情况,陈墨是远远不如华美书了解的。
“回大人,以前还好,军民鱼水情深,经商之人只要不赔钱,都愿意为家国做出一份贡献。甚至诸多农户,也都愿意提供车辆牛马,只求几顿粮草便好。”
“然而最近这几年,一切发生了未知的变化,经商的不再承接运送物资的活计,农户们说哪怕将牲口卖掉,也好过去遭受奔波鞭打之苦。即便是强行征用,大多也是老弱病残。”
一口气说完,华美书躬身施礼。
“大将军,实不相瞒,此次运送物资的车队,是我与陈教谕费尽心思才说通父亲的。”
“辛苦你们,本将军代表要塞的所有军士,谢谢你们。”
夏侯震略有动容的说完,话锋猛然一转。
“华小姐,你可知道人们不愿前来要塞的原因?”
“知道。”华美书点头。
“快说。”夏侯震催促。
“民女可以说,只是万一说错的话,还望大将军见谅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