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咳嗽声,希博利尔脸上的表情骤然僵硬起来,与塔露拉争论说嗨了,都差点忘了旁边还有个同样理想主义、且拥有一拳头打死自己的大拳头之人。
“我只是喉咙不舒服,你们继续,别在意我。”
见到两人望过来,吴克随口说了一句。
希博利尔可不相信这话,她与对方度过的夜晚最多,可了解对方了,这人在之前夜里跟她说出的言论,可一点都不比今晚的塔露拉差,要不是打不过对方,说不定她也像现在这么怼对方。
怼人是一件很爽的事,特别是怼身份比自身高很多的人,但如果怼的是实力比自身高很多的人呢,那就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了,反而会让自身担惊受怕,担心会不会被打死的情况。
希博利尔收了阴阳师的神通,没再对那边跟旁边的少年有一定夫妻相,都一样天真少女,说出更过分的话。
同样是咳嗽一声,就将阴阳怪气的语气去掉,用起了陈述实事的口吻,开始解释起来。
“如果你不是公爵之女,如果你的身后没有一位掌握帝国实权的公爵,你还能乐观地认为别人会和你一样‘善良’么?
厺厽厺厽。塔露拉小姐,你不是个蠢人,你应该知道人性的和。
很多时候,上层高位者表现出来的善良,并非是如你一样是源于内心的东西。
那只是刚好这个泛概念的定义,符合了他们自身的利益,所以他们表现得善良。
我不否认里面或许存在和你一样的人,但却肯定里面更多是在讨好你,讨好你背后乌萨斯大公爵的家伙,你应该能明白这种附炎趋势、客观存在的事情吧?”
塔露拉没有反驳:“我能明白。”
“如此,你还坚持自己的想法么?”
“为什么不?”
塔露拉深吸了口气,希博利尔眯起了眼。
“我并非是在无理取闹,正如你说的,上层贵族的善良在多数时候,并不是源于他们内心中的真实想法,而是源于他们自身能否从中获利的立场。
既然如此,那么给他们利益就行了,反正我也不是在追求他们的善良,而只是想让他们做出善良的举动,就像是使用工具一样地使用那些人,让那些人按照我的意志去行动。
我想你该不会认为,我为弱势者争取到的物资,是单纯依靠别人的善心得来的吧?”
说这话的时候,塔露拉身上的气质格外的a,充满让人心折的攻击性,拜倒她石榴裙下的诱惑。
用一句更恰当的话来形容,那就是,这少女的身上有一种‘醒掌天下权,醉卧美人膝’的帝王之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