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九来到小溪边，看着垂钓的林毅，恭敬的问道。
“要叫老爷。”
还不等林毅发话，赤金小猫当即纠正道，更在凤九错愕的目光之中，来到那位九天大帝的身前，乖巧的蹭了蹭。
“虽然这贼猫不是飞禽一族，但也绝对不是走兽一族。”
看着那乖巧的模样，凤九光洁如玉的面庞，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。
这贼猫，太没有骨气了。
“你看那水中是什么？”
林毅没有回答凤九的话，而是示意后者，将目光看向了眼前的溪流。
“水中是什么，不过是一条寻常的小溪罢了，有什么值得观看的？”
凤九闻言，在心生迟疑之中，看向了眼前清澈的小溪。
随着一道道涟漪的徐徐扩散，凤九就看见溪水之中，倒映出无边血海，在那血海之内，有着数不清的怨魂，不断地嘶吼。
“这是......”
凤九小口微张，喃喃问道。
“这是自大战开始以来，那些死去生灵的怨与恨。”
林毅淡淡的说道。
“生灵怨念......”
听到这话，凤九似乎明白了这位九天大帝，为何不愿意为飞禽一族出手的原因了。
可是很快，看着面前小溪阵阵出神的凤九，望着那无边血海之中的生灵怨念.....
望着那些在怒吼之中，于没入到溪水涟漪的一瞬，面庞之上纷纷呈现出安详之色的怨魂，却又在这安详之中，很快的消散无踪，不由得心中一动。
“帝尊，这些生灵怨念，都去哪里了？”
凤九忍不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