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捡起了链子,没有被破坏的痕迹。
“难不成昨夜杀人的是徐有根?他逃哪去了?”夏清左看右看。看到身穿制服的人,安全感简直爆棚。
警察来了,已经不需要害怕了啊!
警察们发现了地窖里的白骨,把李延州的尸体弄了上去。
他们忙忙碌碌的,搜证加探查情况,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。
最后,留下了人在此地搜查徐有根,其余人带着大学生和村民一起出了山,去警察局录笔录。
到了公路之上,陈莱回头看了看,唇角勾起微微的弧度,日光落在她脸上,将她的面庞印上了一层橙光。
梁秋月是在天黑的时候见到其它大学生的。
比起进山前的光鲜亮丽,现在的他们不光灰头土脸面色憔悴,还少了三个能站着的,两个死了,一个昏迷了。
昏迷的是王庆东,一到镇上,就被送进了医院,他伤口感染了,人都快烧糊涂了。
梁秋月又被传唤了一次,录了个正式的笔录,其余人同样如是。
镇上的小餐馆里,四个女生吃着热腾腾的馄饨。
夏清喟叹一声:“一切终于都结束了,明天又是新的一天,我可算是又活过来了。”
文琪瞥她一眼,“你可别忘了去邵小雨坟前忏悔。”
夏清瞪了她一眼,却没说什么。心里则暗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陈莱:“你们说王庆东会被怎么判?”
夏清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在做笔录时,朱老太和徐老头的死她是真的没提,本来要是王庆东不自己承认,她是真的不知道他们怎么死的。至于李延州,就是俩人斗殴摔下地窖的。
她是亏欠邵小雨,就当是赎罪了。
几个能做笔录的人口供都差不多一样,并不需要串供,毕竟徐老三和朱老太的死她们连什么时候都不知道,只需要把自己看到的叙述出来就行了。
所以,几人的心照不宣并未引起警察们的怀疑。